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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英国旅行家莫里斯·伯克贝克在1817年写道:“美国人的修辞手段有个特点,而且在描述事情时用得很多。它只用现在时陈述语气,而不用将来时虚拟语气;这叫做期望语气。由于它的帮助,任何可能的东西都被设想为实际存在的东西。”伯克贝克曾听说匹茨堡是“美国的伯明翰”,他以为“那儿有千百个高炉,喷出滚滚浓烟,笼罩全市,成千上万个铁锤轰鸣震耳欲聋”。
但他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匹茨堡只是个初建的西部城镇,它的全部工业比英国的许多个别的企业都小。他说,如果他熟悉美国人讲话的特点,他就不会这样失望了。在这些特点中,最突出的就是美国人随便使用名词——普通名词以及机构、事物、地点和人的专有名词。这种随便使用名词的做法似乎有其积极的、不拘一格的一面。在美国人对事物的描述中,在外国观察者看来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中,莫过于现在和将来、事实与愿望之间的新的语言混乱现象。
这成了一种习气,或甚至是美国言语的一种表达方式。外国人认为是谎言或吹牛的话,美国的说话者只是想用来表现一种依稀的先见之明而已。美国的社会赞助者总用将来时说话,肯定那些尚不能被否认的事实。甚至在殖民地时代,人们在写到美洲时就发现难将自己局限于有形可见的事实。如今,尤其是在蓬勃发展的西部,人们养成了一种天真的言过其实的习惯。他们说的总不比他们想说的少。由于妇女很少,男人就像控制了其他一切事物那样,也控制了语言。
这一事实有助于说明为什么俚语和夸张那么盛行。托马斯·J·迪姆斯戴尔教授谈到十九世纪中期蒙大拿的采矿城镇时说道:“社会交往中的一个显著特点以及(在沉湎于烈性饮料之后)最容易引起争吵和流血事件的最大根源,就是大家使用骂人话的习惯。人们说的比他们想要说的多。”把美国的这种习惯简单地说成是“美化平凡的事物”,那是没有抓住美国的特点。正如大话以在不同程度上将事实与虚构混淆起来一样,赞助者的话将现在与将来混淆了起来。
最明显的就是用表示抱负的字眼来称呼机构。“城市”代替了“镇”,“大学”则指一个在欧洲可能会称为“学院”的机构,而“学院”则变成了几乎任何教育机构的名称,不论这种机构的人力和物力是如何贫乏。甚至更堂皇的字眼会用来描绘几乎根本不存在的机构。雅致的“旅馆”一词被广泛用于破烂不堪,跳蚤肆虐的小客栈和小旅店。美国人认为,他们并非在夸张而只是在期望,在描述那些尚未“履行发生手续”的事情。
这些话不是歪曲,而是乐观的描述。在十九世纪结束之前,英国记者乔治·沃林顿·斯蒂文斯指出:“美国人从来不为自己盖一座房子,而是为自己造一所住宅。”在英国人们可能称之为小酒店的处所,在美国就成了大酒家(原来是借用法国人的“沙龙”一词)——这词在这个意义上是美国用语,是要表示一种向往中的体面。任何供公众娱乐的礼堂,不管它如何简陋,都成了当地的“歌剧院”。“学园”原是亚里士多德讲课的一个雅典花园的名称,现在则变成了美国用来表示巡回讲课和表演娱乐节目的地方。甚至“国家”一词也获得了表示抱负的新含义。
在这里,这个词被不加区别地用来指联邦的任何组成部分,而在英国,“state”完全是指为了实行最高行政统治和管理而组织起来的整个国家。由于美国人爱怎样命名就怎样命名,美国人经常以他们所希望的模型来铸造名称。例如,怎样来称呼这个新国家?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当时并不像现在看起来那么显而易见。在革命时,有些人,包括菲利普·弗雷诺在内,建议把这个国家叫做“哥伦比亚”(据新大陆的发现者哥伦布的名字命名)。
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建议〔例如将拉丁文的词尾加在英文的“自由”的缩略形式后面而成为“弗里多尼亚”或“弗雷多尼亚”〕。在与法国签署的第一项条约中曾使用“北美合众国”这一名称。在独立宣言最后正式文本的标题中所使用的是:“美洲十三联合州”,这是一种更富于尝试性的称呼。但是在联邦宪法序言中所称呼的“美利坚合众国”,至少在三层意义上带有期望的意思。它表示希望这个新国家联合一致,新国家的各个组成部分确实都是国家,而且这些国家的联合似乎就是整个“美利坚”。
革命之后不久,这个名称的缺陷便显示出来了。最明显的缺陷是它没有提出准确的形容词。因此,这个新国家的公民就情不自禁地把整个大陆作为专用的形容词,认为只有美国公民才是“美洲人”,因而使新大陆的其他国民感到恼火。被选用来称呼新集体的名称数量惊人之多,它们都是想用来预示繁荣、财富、文化或光荣。除非集体的创建者愿意表达得极为明确——像堪萨斯的赞助者们命名他们的镇(不久就湮灭无闻了)为“富市”,或蒙大拿的赞助者命名他们的镇为“天堂”——否则,他们都不得不借用旧大陆的一些著名的中心的名称来表达他们的抱负,例如牛津就是个经常被输入的名字;它被用来命名俄亥俄州迈阿密大学的所在地(1809年)以及密西西比大学所在地(1848年)。
剑桥一直到二十世纪还是伊利诺伊、马里兰、马萨诸塞、明尼苏达、内布拉斯加、纽约和俄亥俄州的许多内战以前建立的城镇的名字。有意追求荣耀也表现在雅典这个名称被广泛用来命名阿拉巴马(雅典学院,1842年)、佐治亚(佐治亚大学,1785年获得特许状,1801年建立)、俄亥俄(俄亥俄大学,1804年)和西弗吉尼亚(康科德学院,1872年)等州的许多新学术中心,也被广泛用来命名纽约、宾夕法尼亚和得克萨斯等州在十九世纪初叶和中叶存在的城镇。
许多被遗弃的城镇表明,一个美好而古老的名字当然并不能保证用这些名字命名的城镇生机勃勃,永世长存。例如,堪萨斯的一部分被遗弃的城镇有:亚历山大、雅典、柏林、加尔各答、芝加哥(三个)、辛辛那提、克利夫兰、伦敦(两个)、莫斯科、牛津、巴黎、匹茨堡(两个)、罗马(两个)、斯巴达、圣路易斯。也可以为其他一些州提出情况类似的城镇的名单。在古典的建筑时尚盛行时,全国各地都有以迦太基、科林斯、伊利安、伊萨卡、罗马、叙拉古或特洛伊命名的地方。
1846年,在伊利诺伊州西南部的俄亥俄河和密西西比河汇流处,移民们建立了一个城镇,当时他们认为他们发现了一块与埃及的大都会的址所相似的地方,于是他们就乐观地把他们的“城市”称为开罗。这种追求宏伟的风气,在附近的新村庄中也保留着,这些村庄自称凯尔奈克、底比斯和雅法。这个地区后来竟称为“埃及”,并通常有小埃及(开罗近郊)和大埃及之分。由于一个意外的巧合,在1893年第一届芝加哥世界博览会上,“小埃及”这个名字被一位著名的威士忌酒鬼抢先使用了,这个地区才勉强将自己尊称为“大埃及”,这个名字直到二十世纪中叶还在使用。
在新大陆,要为每个地方找一个或造一个名字不是件轻易的事。据有根据的估计,二十世纪中叶,美国各地——包括地理性质的如山脉、海湾、河流、溪流、小河湾、瀑布和湖泊以及政治和社会单位,如县、市、镇和街道——使用的专有名词至少有一百万个,但这个数字可能高达三百万或更多。不复存在或过时的地名可能达一百万个。目前仍在使用的很大一部分地名,大概有半数左右,都是在内战结束之前取的。为全国起地名是一项巨大、作弄人,而又复杂的任务。
这项任务大体上在十九世纪上半叶完成了。幸运的是,关于起地名的故事,已经由乔治·R·斯图尔特在他的佳作《美国地名》(1958年修订本)中给我们讲了。在这里,人们发现地名不专是祖先传下来的或由君主钦定的。起地名刻不容缓,它是一项要由大家自己动手干的事。在殖民地时期,新拓居地的名字往往追溯到英国。一些城镇的名字如波士顿、坎布里奇、哈特福德、新伦敦、纽约、普利茅斯和伍斯特,或县名如伯克什尔、埃塞克斯、罕布什尔、米德尔塞克斯、诺福克、萨福克,或殖民地名字如新泽西、新罕布什尔和纽约,都显然带有怀旧的性质。
结语
在南部,如安纳波利斯、查理斯顿、詹姆斯顿和威廉斯堡,或佐治亚、马里兰以及弗吉尼亚这些地方,都是向英国的君主表示敬意的。少数几个地名如塞勒姆(源于希伯来语shalom,“和平”)、普罗维登斯及费城,其本身的含义是一目了然的。有些地名如宾夕法尼亚和巴尔的摩,是纪念业主或创建者的。其他地名如科德角、新港和长岛纯粹是描绘性的。还有其他一些地名如马萨诸塞、梅里马克、康涅狄格和罗阿诺克,则来自印第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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