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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发||拂晓哨位(ID:fxsw2022)
作者||尹武平将军
尹武平:军长到家来吃饭,我给军长吃泡面——《归途拾光》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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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临战易参谋
一九八五年九月,集团军奉命组建第十侦察大队赴滇参加对越自卫反击作战任务。新组建的侦察大队指挥组,需从司令部作训处选定一名指挥参谋,对政治表现、家庭背景、个人经历、身体状况等方面要求很高。处领导找我们几个人个别谈话征求了意见,实际是在检验我们对待参战的态度积极与否。我们几个参谋政治上还是很清醒坚定的,都表示要积极参战,服从组织决定。我自己心里也暗暗作了比较,我家庭出身贫苦、父母历史清白。本人当过四年连长,受过兰州军区通令嘉奖,连队被集团军表彰为教育训练优胜连。我任过团司令部作训参谋,又在石家庄高级指挥学校培训两年。唯我各方面条件最合适,遂把爱人也请到宝鸡告之原委。爱人很知情达理,鼓励我说:你放心去吧,家里老人、孩子我会照顾好的。
果然如我所料,集团军党委常委会确定了参战人员,我是其中之一。我便义无反顾地做参战准备了。但隔了两天,集团军正式明确参战人员时,确定杨巧林同志去,没有我。后来才知道,时任集团军参谋长裴怀亮首长了解到我弟弟已在云南八里河东山执行作战任务,他所在的部队是138师412团,我弟弟在一个连队任副连长。裴参谋长当即把这一情况报告给王克军长。王克军长马上表态:“为国尽忠,家家有份,但一个家庭不宜弟兄俩同时参加,不然他们父母压力就太大了。”这样,就把我从参战名单上换了下来。
王克上将与本文作者合影
临战易参谋,在我人生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不仅是我感受到集团军首长对我个人、家庭的关心照顾,更重要的是我感悟到,首长在处理重大具体问题时,始终自觉地坚持了我们党“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工作作风;具体问题作具体分析,区别对待的工作方法。感悟到首长平时工作很深入,对部属家庭情况、个人能力素质等信息了如指掌。
说实话,我当时的心情还是很复杂的。一方面积极要求参战的态度是坚定明确的,作为军人在关键时刻毫不含糊。另一方面,当时父亲患胃癌,孩子又小,不能说没有后顾之忧。以至后来,参战的同志职务很快得到提升,我至今都毫不后悔。几十年来,我都怀着一颗感恩之心,踏实地行进在部队建设的征程上,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以期回报首长对我的培养、教育与关心。
王克上将与本文作者合影
谁说清明尽忧伤
清明节那天清晨,我起床后站在窗前,透过玻璃看见春雨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轻轻抚慰着历经严冬的树干,滋润着万物蓬勃起生命的绚烂。
电话铃骤然响起,是远在千里之外服现役的贤侄华峰打来的,他告诉我,这会儿正带着宝贝儿子驱车前往富平县康庄烈士陵园,让孩子从小接受一下革命传统和良好家风的熏陶。话语间无不洋溢着侄儿对先烈的尊崇和作为英烈晚辈的自豪。是啊!一个人,只有深刻的了解过去,才会更好的走向未来。我当即对侄儿的举动赞许有嘉。
回想起来,清明于我来讲,是一个多味的节日。少儿时,顶着菲菲细雨,穿着褴褛的衣衫,摸着饥肠辘辘的肚皮,跟随父辈跪在先人的坟前,我没有半点的忧伤生发出来,我甚至在心里埋怨先人们不该把我们一辈辈的带到这个贫穷的土地上,憧憬着在那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个吃得饱穿得暖的世界,我怎么没生在那个地方呢?中年时,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的世事多了,自然会生成一些新的情感。当又一个清明节来临时,我跪在父母坟前,从心底里由衷地感恩他们给予了我一条生命。面对那一堆爬满青草的黄土,双手拨弄着燃烧的纸钱,想到“子欲养而亲不待”,忧伤与酸楚一齐涌上心头,顿时热泪肆流。
而真正每逢清明让我倍感忧伤的,是32年前弟弟在对越作战中的壮烈牺牲。说起弟弟,我的感情闸门就难以关闭。
我永远忘不了1986年元月31日那天下午,忘不了那天下午命运送给我的惶恐。命运送给我的,岂止是惶恐,紧跟其后的还有刺心的疼痛。记得当时我在军作训处任参谋,当天正跟随王克军长、裴怀亮参谋长在平凉四十里铺一个教导团筹备兰州军区的观摩会。下午4点左右,我感觉心慌得很,确实是坐卧不安,晚饭后去看电视,刚坐下没两分钟就出来了几个战友约我打扑克,我连连摆手。童副处长还关切地问道:尹参谋你好像有什么事?我说:没有啊,就是心慌的很!一旁的战友还开玩笑说:是想媳妇儿子了吧!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我没有笑,我笑不起来,只能把尴尬堆在脸上。
那莫名的惶恐,其实是亲人之间的一种心灵感应。我虽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我坚信骨肉之情,总是会通过一种神秘的信号在互相传递着信息,只是现代人还没破译它而已。事后得知,就在那个时辰,远在千里之外的云南麻栗坡县八里河东山413团4连3排的阵地上,弟弟正在组织全排战士挥汗如雨的抢修刚刚被敌人炮火摧毁的工事,以便继续抗击敌人的地面攻击,一些零星炮弹还时不时的在阵地附近炸响。突然,随着又一群炮弹在落地前凄厉的呼啸声,弟弟大喊一声:“快隐蔽!”随即便扑到在近旁一位战士的身上,一发罪恶的炮弹在他身旁爆炸了,炮弹掀起的巨浪混杂着血肉与泥土,映照在他们坚守的阵地上……共和国的旗帜上增添了一道血染的风采,父母亲却失去了一位好儿子,我失去了一位亲弟弟。
富平县康庄烈士纪念馆内陈列的尹文杰烈士事迹
大约两个多月后,参战部队委派一位王姓军官来到富平县,分别向县委政府领导及亲属通报了弟弟为掩护战友壮烈牺牲的经过,以及部队为其追记一等功的决定。考虑到父母年事已高且身患疾病,精神上经受不起老年丧子的深重打击,白副县长、民政局领导、参战部队以及乡镇领导在去我家慰问并告知父母弟弟牺牲的消息时,还专门带了一名医生以防不测。说实话,明眼人一看这一大帮人来到家中的阵势,料定十有八九出大事了。唯有我父母似乎还蒙在鼓里反应不过来。父亲木然地坐在门道的椅子上,母亲则是满脸的恐慌。白副县长说:我代表县委县政府来慰问您二老,你们养了一个好儿子,参战很勇敢,为家乡人争了光……母亲急忙打断白副县长的话,声音颤抖着追问:我娃现在咋样了?伤到哪里了?人在哪里?眼泪也随即夺眶而出。白副县长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泪眼婆娑。父亲端坐在椅子上,虽然一句话没说,一个字没问,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却哗哗地抖动起来,痛苦迅即布满他那饱经沧桑的脸庞。一时间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弟弟牺牲的噩耗,像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愿捅破它,但这层纸迟早总得有人把它捅破呀!我万般无奈地哽咽着说道:弟弟再也回不来了!母亲听罢,便呼天抢地、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几度晕厥。父亲这位憨厚的庄稼人,虽然大字不识,但大义他懂,况且他有着几十年党龄,他能掂来家国情怀孰轻孰重。嫂子在一旁哭着安慰父亲:大,您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我眼泪朦胧地看到,父亲没有哭,只有两行浊泪沿着他那布满皱纹的脸颊滚落下来。老年丧子的痛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只有当事人才能切身感受到啊!
按照商定,我与夫人还有大哥代表父母亲由西安乘坐火车前往弟弟生前所在部队驻地山东潍坊市去处理善后事宜。弟媳和弟弟刚满周岁的宝贝女儿也生活在那座城市里。一路上我的神情很惶忽,我甚至不相信弟弟真的牺牲了,战场上那么乱,会不会是部队的同志搞错了?说不定敌人炮弹袭击时,弟弟刚好不在阵地上呢?他才27岁,不可能说没就没了呀?反正就这么在悲痛中胡思乱想着。以至在打开水时烫伤了我的手指头,心头和指头一块疼起来了。
我和弟弟是一根藤蔓上结出的两颗苦瓜。生在那个不逢时的年代和家徒四壁的家庭里,不论是命运还是血缘,都注定了我俩的童年要浸泡在苦水中。1959年收麦时节,我5岁,弟弟不满周岁,父母在生产队里割麦呀,碾场呀,推着硬轱辘车到几里外的镇上去交公粮呀,便把我俩锁在家里,盖好水缸防止我俩掉进去淹死。还叮嘱我在家照看弟弟,凉开水放在案板上,妈妈交代,天气热,要给弟弟喝两次水,我搬个小凳子站在上面才能够得着。然后,我俩就在院子里玩耍。弟弟还没学会走路,只会在院子里爬来爬去。父母交完公粮挣到工分,还能得到每人一碗凉粉的犒劳。父母便合着吃一碗,把另一碗端回家,算是对我照看好弟弟的奖赏。在有点芥末醋水的小黑瓷碗里,躺着几条豌豆粉,那便是我记忆中的美味佳肴了。记得有一天中午父母收工回到家,发现弟弟抓了两手屎尿,正往自己的身上抹着玩,母亲赶紧打来一盆水给弟弟清洗,一边哭一边骂我没有看好弟弟,我在父亲的怒吼中被惊醒,赶紧捂着惺忪的双眼等着挨打,我从指头逢里看见父亲高高举起的手掌又慢慢地落了下去。第二天,我找了一根绳子,一头拴在我的左手腕上,另一头拴在弟弟的脚腕上。防止自己睡着了弟弟满院子乱爬。
那一根绳子,拴住了我弟兄俩的身体,拴住了我俩此后的命运,也拴住了我这一辈子绵绵无尽的思念。
1976年国庆节前的一天上午,我们全连在窑洞门前一字儿排开组织擦枪,哨兵跑过来告诉我:一班长,你弟弟来了。我抬头一看,5年没见,弟弟长成了一个大小伙了。我当兵离开时,他还是一位不满14岁的少年哪!弟弟在连队住了3天,也许是火热的军营生活感染了他,也许是适逢节日连队饭菜油水较大吸引了他,也许是参军入伍成为他脱离农村的唯一出路,临别时,他说:哥,我想明年当兵去!我说:当兵是一门苦差事,吃了苦不一定就有出息,要想有出息,必须能吃得苦中苦。
1978年3月弟弟应征入伍。1979年初,全军进入一级战备,继尔,他随所在部队出境作战,偷渡红河,横扫柑塘,攻占老街,弟弟在作战中英勇顽强,荣获三等战功一次。战后被作为战斗骨干,由成都军区交流到济南军区,入军校,提干部。在那两个月的时间里,为了保密,部队不准干部战士与任何人通信。两个儿子都在部队且生死不明,这可愁坏了我们的父母,两位老人茶饭不思,整天走村串户与其它军属打听消息,真是一夜愁的白了头啊!直到乡政府敲锣打鼓把弟弟参战和我在临战训练中双双立三等功的喜报送到家中,才消散了父母亲的一脸愁容。
1985年3月,上级一声令下,弟弟当时就职的413团所在部队开赴云南前线,弟弟所在连队驻守在八里河东山阵地上,他又一次面对6年前的敌人。打仗总是免不了死人的,这个道理我们都懂。弟弟在给我的一封来信中说:如果他在战斗中牺牲了,请我不要告知多病的父母,善后事宜委托我全权处理。我除了去信安抚弟弟既要英勇作战完成任务,又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呢?
有些事往往就是那么凑巧。当年10月,我所在的军奉命要组建一个侦察大队赴滇作战,指挥组要选一位作战参谋,我当过6年连长,数次立功,受过兰州军区通令表彰,又刚刚从军队院校培训回来且在军作训处当参谋,就凭这个经历,无疑我是第一人选。果不其然,军党委常委会研究确定让我参战。当晚,裴怀亮参谋长不知从那了解到我弟已经在云南前线作战,一家若弟兄俩都去参战,父母压力太大了,遂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王克军长,首长当即表示;为国尽忠,家家有份,一家不宜弟兄俩人同时参战。当即又把我换了下来。多年来,我一直猜想,说不定该牺牲的是我呢,却让弟弟替代了。
到了潍坊市,市民政局的魏科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哪儿不愧是革命老区,对军队对烈士家属很有感情,食宿安排的舒适可口,可我哪有心情品味下咽呀!处理善后,不外乎是骨灰在那安葬,区区几千元的抚恤金怎样分配,烈士的遗物如何处理。当我看到那一对孤女寡母时,心都碎了,刚满周岁的侄女对死亡还没有任何概念,她哪里知道,从此,她再也听不到爸爸的呼唤,看不到爸爸的真容,更不要说钻在爸爸的怀抱里撒娇了啊!我对民政局的领导和弟媳讲:我一分钱的财物都不要,只把弟弟的骨灰带回老家,叶落归根,让他的灵魂陪伴父母吧。
富平县委县政府5月19日在县礼堂隆重召开了“为尹文杰烈士庆功大会”,县委县政府做出并在大会上宣读了“关于开展向尹文杰烈士学习的决定”,会后,县五套班子和县级部、局、委、办和各方代表都到县殡葬所追思缅怀了弟弟的英雄事迹,《陕西日报》专题报道了这一消息。弟弟以他血肉之躯为国尽忠,为家乡人民争了光。
可惜当时,偌大的富平县竟然没有一座烈士陵园,我那在苦水中泡大的弟弟,两次参战两次立功且以血肉之躯为国尽忠的弟弟,牺牲后却没有一处安放灵魂的地方,骨灰只能存放在殡葬所里。这一放,就是22年哪!22年,作为一名为了国家安宁英勇牺牲的烈士的兄长,忧伤始终笼罩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啊!我的忧伤不仅仅来之政府对弟弟的这种“礼遇”,令我更忧虑的是:社会如此不尊崇军人,政府如此漠视烈士,当我们国家再遇到强敌挑衅或入侵时,还有多少军人会义无反顾的奔向战场慷慨赴死,为国尽忠!
其后,我曾经随团在出访欧洲期间,参观过卢森堡美军公墓。它是美国为二次大战中阵亡烈士竖立的14个海外墓地之一。放眼望去,公墓被郁郁葱葱的树林所包围,在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上,埋葬着在著名的阿登战役中牺牲的美国军人,美军著名指挥官乔治·巴顿将军与他的士兵长眠在此。5076个白色大理石墓碑,每一个上面都刻着一个名字和生卒年月。它们在草地上成辐射状排列成9个扇形的方阵,辐射状的中心伫立着旗杆,星条旗在空中飘扬,像是在检阅即将上阵的士兵,十分壮观。每年的5月23日,美军都会指派中将级别的军官以及烈士的亲属承包机不远万里来出席纪念活动。不仅如此,管理人员每周都会按时清理墓碑,每月对墓碑抛光一次,每年对墓碑进行16项不同指标的测量,每一项尺寸只允许1毫米的误差,当墓碑上刻字的深度浅于5毫米时,便立即更换,且不说该国的总统能亲自迎接阵亡士兵的灵框,打电话慰问安抚烈士的亲属来,仅此,他们尊崇军人敬仰烈士的举动就极大的震撼了我的心灵。
我赴俄留学期间,对俄罗斯社会,斯拉夫民族对军人的尊崇同样感触很深。在这个二战中为抗击德国法西斯侵略付出了2700多万人性命的国度里,几乎每个城市里都建有烈士公墓、纪念馆,抗击法西斯英雄功勋人物的雕像随处可见,每个纪念馆的墙上都刻满了烈士的名字。无名烈士墓前熊熊燃烧的火焰永不熄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温热着这个民族每一个人的血液。为纪念反法西斯胜利60周年建成的胜利广场更是气势恢宏,堪称世界一流。尊崇军人敬仰烈士在那个国度里已成为一种文化传统,社会自觉和人的行为习惯。每逢节假日,当你漫步在大街上或公园里,总会见到挂满勋章的军人,人民定会给他们投去敬仰的目光。男女青年结婚当日,一定会专程去烈士公墓敬献鲜花,摄影留念。
我常想,一个国家要强大,一个民族要复兴,仅有经济发展,武器装备的先进是不够的,一个民族一定要确立自己的信仰与精神,一个军人一定要有对荣誉的追求。
现在,领袖铿锵有力的号召“让军人成为全社会尊崇的职业”,“不要让英雄既流血又流泪,让军人受到尊崇”。这个英明的远见卓识正在通过机制、法规、制度得到落实。富平县也在彭、习当年指挥的康庄战役旧址上建成了一座烈士陵园,安放着解放军在康庄战役中牺牲的38名烈士,弟弟等几名在对越作战中牺牲的富平籍烈士也安放其中。说来也巧,安葬那天,康庄烈士陵园上空乌云密布,倾刻间下起瓢泼大雨,一时间地面水流成河,大雨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而康庄周边却晴空万里,莫不是英烈忠魂感动了苍天?
英烈忠魂所感动的,何止是苍天。
人民没有忘记,党政军民学及社会团体每年都要去祭奠英烈,看望弟弟和他的几位战友。重温英雄事迹,继承先烈意志。
战友没有忘记。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战友陆陆续续来了。前年有4位战友在弟弟的墓前长跪不起,痛哭流涕。那场景深深地感动了陵园管理人员及在场的群众。
亲友没有忘记。弟弟的亲生女儿尹婷带着孩子从千里之外来了,嫂子姐姐妹妹来了,弟弟的侄儿侄孙来了,为弟弟献上了鲜花香烟美酒,寄托着亲人们的一片哀思。
尹文杰烈士墓
华峰侄儿为弟弟扫过墓后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祭奠过三叔,作为晚辈来说,我感受更多的不是忧伤,而是自豪,为家里能有这样的革命英烈和先辈而自豪,为主席对革命烈士高度重视而自豪。对烈士的尊重,实质上是对民族精神,对国家荣誉,对军人价值的尊重,是主席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的深沉忧思。当我站在三叔父墓碑前,看到碑文记载的英雄事迹和壮举,看到花园一样美丽的烈士陵园,看到有那么多人自发前来瞻仰祭扫,看到烈士亲人们脸上的欣慰和自豪,如果有一天爆发战争国家需要,我绝对会义无反顾、第一个报名上战场杀敌报国。联系十八大以来强国强军一系列重大战略决策,回过头来想,深深感到,主席英明伟大!侄儿这一席肺腑之言代表了一代青年人的共同心声,昭示了中国的未来与希望。
父母给弟弟的那个生命是短暂的,只存活了27岁,弟弟自己创造的生命是永久的,会继续蓬勃不息。
近年来,党和国家对军人的尊崇,人民对烈士的敬仰渐渐地稀释了笼罩在我心头的忧伤,随之而来充满我胸怀的是作为中国军人的自豪与欣慰。
适逢清明节,写下此文,以记。
归途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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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朗你挺住
洞朗,本是中国与不丹接壤的一块名不经传的弹丸之地。两个月来,热闹的让全世界都瞪大了眼睛瞅着它。
洞朗,还真有点像家庭防盗门上的那个猫眼,全世界都想透过这个小孔,看看院子里的主人在想什么,说什么,干什么。
事件的起因原委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还真的挺复杂,我喜欢把复杂的问题简单说。
中国在自己的国土上洞朗地区修一条公路,直达蔗草场哨所,且在动工前后两次照会印方。印度未置可否,待公路工程完成三分之二的时候,一帮全副武装的印军入侵到我方一侧出面阻挠,后增至数百人,现仍有数十人在现场。印度媒体对此率先曝光,西方媒体积极跟进,我们的媒体基本上是人云亦云。
两国的外交,国防部门打了两个月的口水战,好在这次我们发言人的口气还算硬。
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两军洞朗“对峙”的说法。一国全副武装的军人不经同意公然进入到另一国的国土上,这不叫侵略也是赤裸裸地“入侵”啊!怎么就说成是“对峙”了?
边境无小事,世人皆知晓。二十年前我曾到西部与邻国的边境线上去走过一遭。邻国哨所举目可见,管边境的领导一再提醒我们,虽然这里是荒芜人烟的不毛之地,但尿尿千万别对着人家,不然,对方哨兵看见了马上就会照会我们,说这是对他们国家的污辱;也不能拣石子投向一网之隔的对方国土,否则对方会抗议说我们这是“敌意”“恶意”“侵犯”之类的动作。
由此我联想到洞朗地区的伙伴们,你们执行修路这么重要的任务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事前应该预想并制定有多种预案吧?假如一个外国公民不持相关文件未经我方同意进入到我们国土上,那叫非法入境,是要扣押并遣返的。一帮全副武装的军人入侵了,又不在争议区,你就不能驱逐抓捕?胆敢有反抗者击毙他又怎么了?本来指头蛋儿可以碾碎的一件事,现在可好,非要撸起袖子伸出拳头去解决。
事件的发展结果难以预测。但世人对输赢却是有判断标准的,试想某国在我腹地空降一个连,即便是他一枪没开,我们也这样“对峙”吗?这种在自己国土上所谓的“对峙”存在一天,作为国土守卫者的军人就蒙羞一天。印军撤离了,我们修路也停了,那叫我们输了;印军撤离了,我们在自己的国土上该修路修路,该建哨所建哨所,那才算是赢了吧。
往往边境线上的这些小不点事,应对不好,就会演变成大事,局部战术上的失误,甚至造成一个国家战略上的被动。
印度这次是主动挑事的,凡是主动挑起事端的国家绝不能小觐。
首先,它选择了我们不想打的好时机。年内要开十九大,一带一路刚铺开,军改尚在进行中,南海风弱了但浪不断,“台独”基本上在和大陆公开叫板,钓鱼岛之事一天都没消停,朝鲜半岛随时会生变生乱,就连那么穷的蒙古国还时不时出点小情况,缅甸的几发炮弹还经常落在我们的国土上呢。
其次,印度半个多世纪的战略经营大多是成功的。扩张的野心一个一个得到坐实。印巴几次战争,它肢解了巴基斯坦,弄出个孟加拉国,克什米尔这块骨头他天天还在啃;它吞并锡金国为己一个帮;使尼泊尔,不丹国成为自己的附庸。1962年中印之战,毋庸置疑,我们在军事上是取得了胜利,但胜利之果呢?藏南那块九万多平方公里的资源丰富适宜人类居住之地被印霸占,我们得到的阿克赛钦虽然地势居高临下,但那是不毛之地啊!
再次,印军军事上的准备很扎实。中印之战后,双方协定从实控线后撤20公里,我们始终做到了,而印军步步为营,扎实推进,在浅近纵深到实控区,建机场、筑公路、修哨所、堡垒。现把4个军数个旅十余万大军摆放在了待机位置。印空军优于我是客观事实,购买的几千枚“布拉莫斯”导弹绝不是放烟花用的。
还有,也是最可怕的,是我们一些人轻敌而盲目自大。总认为我们打印度象斗蛐蛐一样,果真如此吗?诚然,战争胜负取决于国家领导人政治决心及意志的坚韧,取决于综合国力的强弱,取决于军事实力的软硬,取决于人心向背等等。仅有这些,就能完胜吗?我看不见得!关键是能不能因势因地因时的运用了。
近几日,媒体对洞朗方面消息的报道有所降温,一方面是外交部、国防部发言人把该说的话基本都说到家了;另一方面,我们的媒体也开始不经意间抖几件干货了。诸如空军转场,各型导弹部队进入位置,万吨物资进藏,特种部队、装甲部队前推等等。对印度,你若拉开架势与他真干了,他才有可能缩回去,不打了。
印度主动入侵挑事,也为我们粉碎其战略威胁创造了一个机会和条件。法理上我们占绝对优势,军事上只要运作得当,准备扎实,指日内定会把暂时的地面劣势转化为绝对的优势。打不打由不得我们,但打多大怎么打则是完全由我们说了算。再说,现代战争的胜负,早已不是以攻城掠地为唯一标准了。我远中近程导弹及各类火炮完全可以封锁西里古里走廊,切断印度本土与东部几个省的联系,刚好其东部几个省在嚷嚷着闹独立呢。巴铁兄弟再从克什米尔配合推进一下,岂不更好。况且,我们选择的主要方向并不单是洞朗,还有藏南和阿克赛钦呢,甚至可以直插拉达克。空军力量较印稍弱,但我防空力量不弱,各种火力能在局部形成绝对优势,能对印军的“布拉莫斯”导弹基地,印军的地面有生力量形成“饱和式”打击。
所以,我劝众多朋友也不必刻意等待某官媒“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社论发表了,“水无常形,兵无常势”,我们就耐心地等着瞧吧!
我相信,我的伙伴们不会因洞朗而让国人蒙羞的。
尹武平,陕西富平人,长期服役于西部军营,2012年10月退休,少将军衔。先后毕业于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俄罗斯伏龙芝军事学院。现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人生记忆》《归途拾光》两部散文集。曾获“2022年中国散文排行榜”第13名,2022年度中国散文年会“精锐奖”,2022年中国散文年会“十佳散文奖”,荣获“2022年度《延河》杂志最受读者欢迎奖”。荣获全国“第八届冰心散文奖”。
(未完待续 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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